“汪汪!”
“啊——的卢好乖~~”
被起名叫做的的卢的小白狗,看起来很开心的直甩着身后高高翘起的尾巴,不断伸着微红舌头舔着华盈的脸颊,弄得华盈脸上痒痒的,抬手抚摸着的卢的小脑袋,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你喜欢就好了,以后如果没空陪你就让它陪着你好了。”
“不要!”
华言抬起手,同样揉抚着华盈的小脑袋,一脸深深宠溺的微笑,但听到华言这么说华盈自是不乐意了,一手抱着华言的胳膊一手搂着小小的的卢嘟嘴道:“夫君和的卢妾身都要!”
“是是……”
有些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华言低头看着华盈怀中那只雪白色的的卢,不用猜也知道是华盈利用水灵气帮它清洗干净了,不过,华言不记得有哪种狗长着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啊……
“的卢乖哟,人家要和夫君一起逛街哦,的卢也要一起吗?”
“汪!”
“那人家就当你答应了哦。”
弯身将的卢放了下来,摸了摸的卢柔顺的毛发,起身的华盈拉起华言的手转身朝着一旁的店铺小跑了过去,而小的卢则在后面紧跟着二人欢快的叫唤着。
那是一间卖杂物的店铺,或许是因为时辰的缘故,现在店铺内并没有什么人,当二人一只进到店铺里的时候,不知是掌柜还是伙计的人趴坐在柜台处睡觉。
“哇,好多东西,的卢你说这个可不可爱?”
“汪!”
所谓卖杂物,就是自己不用或是淘来的各种各样的东西放在店面上去卖,琳琅满目的商品看的华盈眼睛几乎都花了,拿起两个小孩子玩儿的人偶逗弄着小的卢。
“哎?!华神医?”
被嬉闹声与狗叫声惊醒的那人连忙起身,抬头看向了店内一脸茫然,但见到是来者华言的时候,整个人显得有些慌忙,赶忙站起身来朝华言走了过去。
若是问陈留境地中,或许还有不知道当今天子为谁的人,但“妙手仁心华本医”这几个字在陈留之中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方圆百里,几乎小半个的豫州境内,华神医华言之名已经响彻开来,相传,就连陈留郡的太守见到华言也要礼敬三分,虽然传言总和现实有些出入。
“掌柜的,叨扰了。”
见那人走了过来,华言自是拱手施了一礼,那人抱拳回了一礼,满面和气的讪笑道:“华神医今日光临小店,不知要买些什么?”
“陪家妻逛逛而已。”
华言伸手抚向华盈的头顶,盯着一脸开心的华盈,扭头看着那人笑了笑:“近日来只顾繁忙了,没什么空闲来陪她,今日陪她一齐出来,也怕她在屋里闷坏了,就当散散心。”
“家妻?”
对这个从华言口中吐出的形容词,那人脸上的表情有些异样,忽的想起了什么,那人走到华言身侧附耳小声道:“华神医,店内现有一宝贝,送给夫人再合适不过了。”
“宝贝?言怕是囊内有些羞涩啊……”听到那人这么一说,华言倒是有些心动了,但一摸钱袋才忽然想起自己出来并没有携带多少钱,有些歉意的看向身旁的那人:“要不,等言带够钱币再来……”
“嗨,华神医的为人咱信的过。”
那人笑了笑,转脸正要走突的想起什么回头道:“俺是帮手的,掌柜今天有事外出了,东西放的有些隐秘,还望华神医稍等片刻。”
“小哥言重了,言在此等着便是。”
见伙计年岁并不太大,约为二三十左右,反正是比仅有十七八的华言要大上几年,见华言应了下来,伙计也放心的走进了内屋去拿东西。
二人的谈话声小,更何况华言出于隐私关系,特意用以灵气闭之,并未被玩儿欢快的华盈闻之,见二人谈完话后,伙计走了华盈也没察觉到什么。
这时,有些萧条的店铺内走进了一人,灰袍纶巾、白衬布靴,看起来二三十岁的青年倒也像是一书生,但那侧脸之上,巴掌长短的刀疤与腰间挂着的橘黄色酒葫芦,倒让华言不只有何辨别了,难不成是哪位麾下的军师吗?
青年走进店内,四处观望一番后冲着华言走了过来,站到他面前便是拱手施礼,带着一脸善意的华言自是回礼,而后青年开口直接问道:“敢问阁下,可是被人称为“华神医”的华言,华本医?”
“正是在下,请问阁下找言有何事?”
正当华言正疑惑是谁的时候,青年略带好奇的目光,已将华言从头顶到脚尖由上至下打量了一遍,随后拱手道:“失礼了,在下姓庞名统字士元,乃是一学生,家师水镜先生想请阁下移步相谈一番。”
“!!!”
华言和华盈两个人瞬间蒙逼了,就连的卢不断蹭着华盈停滞的手,也没有任何反应。
庞统是谁?三国时期的顶级谋士,与卧龙诸葛孔明同称为凤雏的庞士元。可惜死的太早,而且还是被乱箭射死的,落凤坡连具完整的尸首都找不回来;
这水镜先生又是谁?来历记得不太清楚了,不过他教出的个顶个的流弊,首先是诸葛亮诸葛孔明,人称卧龙,后蜀国建国的元勋之一;其次是庞统庞士元,人称凤雏,曾献上三条密计为后来的征蜀打下了基础。哦对,以及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徐庶徐元直。
水镜先生原名姓司马名徽,字什么倒不知道。关于这些华言还是听强拉自己补历史的华盈说的,不知道本人是怎样的,但其下弟子皆是后世名士,也足以看出本人的能力了。
“这怕是不妥……”
华言忽然皱了皱眉头,扭头回望了一下不断传出翻动什么杂响的内屋,拱手婉言道:“言答应他人要在此等候,此时若是随庞兄离开,恐怕有违人间礼节,还望庞兄勿怪。”
“你……”
水镜先生为何人?曾担汉朝之众人,当今天下名士之一,就连灵帝见了也要礼敬三分,而华言竟然为了一个空口承诺就拒绝?自幼心高气傲,敬师如父的庞统怎能受的了?
“华郎……”
回过神来的华盈,起身拉了拉华言的衣角也觉得有些不妥,毕竟司马徽身为当今一代名士,叫你去是给你面子,总不能连这个脸都不给吧?
“华某的确是答应别人了,还望阁下见谅。”
华言自然也是有火气的,见庞统抬手指着自己自是皱皱眉头,轻握着华盈拽着自己衣角的小手,华言不管那个司马徽到底多有名直接当着庞统的见面拒绝了。
“好好好……”气的连说三个好字的庞统,直接甩下句“家师在街头的茶摊恭候大驾”后,转身看都不再看华言一眼气冲冲的转身离去。
“来喽——上好的雕花玉簪!华神医您……额?这是什么情况?”
庞统前脚刚走伙计小心翼翼的端着一打开的紫金色花纹盒子走了出来,看着华言有些不悦的神色紧盯着门外,伙计的表情有些蒙逼。
“无事。”
扭脸看着伙计摇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什么,抬手将看起来异常贵重的盒子中,那只雕刻着精致花纹的玉簪拿了起来后,回过头弯下身来半空持着玉簪放在华盈的脸侧比照,轻笑一声:“嗯,还不错。”
说着,华言将一缕灵气注入其中后,抬手把玉簪轻轻**华盈盘起的秀发之中,看着华盈红扑扑的可爱脸颊,华言抚了抚她的小脑袋,起身看着伙计问道:“这簪子多少钱?”
“三千……不,一千两百钱!”
伙计看着华盈有些羞涩的拽着华言的外衣,闪身躲在了华言身后,呵呵一笑,本想说出一数的伙计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硬生止了下来后报出了另一个价钱。
“嗯……言今日没带够钱,改日托人送来可好?”
华言大致算了一下,来到陈留后帮大户人家治病的钱币以及帮病人付的部分药钱,还有治疗流疫奖赏的钱数,手里面的闲钱倒是够付买这玉簪的钱了。
“好好,掌柜回来我会告诉他一声的。”
听华言这么说,伙计自是应了下来,华言的名声还是令人相信的,更何况是陈留的百姓们,发自内心的尊重。
“如此多谢了,那言就走了。”
“好嘞,华神医慢走——”
向伙计拱手施了一礼,华言轻拉着身后的华盈离开了店内,小的卢则跟在二人身后,一路小跑了出去,伙计送走了他们后,回到了店铺之内本想继续眯一会儿,却不知为何心中总有股轻微的激动,无事的他则起身准备打扫一下店内。
“夫君……”
被华言牵着手的华盈,通红的小脸却带着一丝自责,停下迈动的脚步抬起满是歉意的双眸望向华言:“对不起,如果不是妾身的话,你也就不会得罪庞士元和水镜先生了……”
“笨蛋,说什么傻话。”
感觉拉着的小手一顿,华言停下了脚步回身半蹲在华盈面前,轻柔的掐了掐水嫩的脸蛋,嘴角勾起了一丝淡笑和忧伤:“难道那看不见摸不着的虚名,对我来说还不如你重要吗?家人和名誉这两种东西啊……”
“对我华言来说,永远不成正比啊,所以啊——”
伸手将华盈拥入怀中,紧紧抱着那小小的身躯,不知为何有些心悸的华言,竟开始依赖起那熟悉的温暖。
“别再说那种傻话,别离开,永远呆在这里……”
“……嗯,人家会呆在这里的哟~一直一直陪着您……”
或许直到此时,那已经破裂不堪的障碍才崩碎开来,露出的,却是仅仅相拥着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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